此刻的聖荷西,依然14°C,恰巧是我去年此刻寫作時的溫度。窗外,午後的陽光隱翳在雲層之後,將層層灰藍色的雲朵都滾上了金邊。在Evanston 下第一場雪的那天下午,天空似乎正是這個顏色--大自然的畫家用金線筆在蒼穹描繪出雲層的輪廓。
日出
今天清晨在一場噩夢中驚醒,一轉頭,發現枕畔早已淚濕一片。床頭的電子鐘熒熒地閃爍著五點零七分,還有一個小時才會天亮,但是我早已全無睡意。我抱著棉被坐在窗前,隨著天空的顏色從濃重的深紫緩緩的淡成黎明的灰藍,我的思緒也像雨滴一滴一滴沿著我的心窗緩緩地流落。
聽雨
剛跟朋友喝茶回來,我坐在窗前聽著窗外的淅零淅零。這陣子每天清晨都是在雨聲扣窗中清醒,微雨輕霧中,轉眼間已經回台灣一個禮拜了。上週四晚間飛機降落桃園機場,著地時的那一震將我從半睡半醒的迷離中盪回了現實,我突然間清楚無比地意識到,我回家了——過了九個月,我終於回家了。
回首
我冬季學季第一天去 Blomquist 運動時,因為太久沒有活動的關係,才十五分鐘全身肌肉就一陣陣酸疼。在我叫苦連天時,是Khalid 一句 “Pain makes you strong.” 激勵著我完成了事先計畫的運動量,也是這句話督促著我整整三個多月來毫不間斷的規律運動。
A Letter from Dad | 爸爸的信
I have been struggling a lot since the beginning of Winter Quarter, with the brutal Chicago winter, challenging courses, difficult relationships with classmates, and my endless homesick. This morning my dad sent me this note, which I burst into tears after reading.